【佛学与科学】病毒是生命吗?
活的生命,比如植物和动物,都拥有细胞结构,这些细胞拥有分裂增殖的能力。每一个细胞中都包含有DNA或RNA,这是生命的遗传信息。与之相比,病毒更像是自由形态的DNA或RNA,如果脱离了宿主,病毒是没有办法自行增殖的。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、微生物学、免疫学与分子遗传学教授奥托·杨(Otto
Yang)博士表示,它们必须侵入活体细胞体内才能完成自身的复制。奥托表示:“病毒就是打包的RNA和DNA,它们通过劫持细胞来达到自我繁殖的目的。”
那么病毒究竟是不是活的?
无数的哲学家和科学家对于什么才是生命早已争论了很长的时间。他们大致给出了生命的七种基本特性——生命体必须能够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,能够生长发育,产生后代,维持适当的体温,拥有新陈代谢,由一个或更多细胞组成并能够适应其所在的环境。
但细细琢磨,有些生命看起来其实并不能满足以上这全部的条件。比如一些杂交动物,如马和驴子杂交产下的骡子就没有办法繁育后代,因为骡子是不具有生育能力的。但如果观察其他事物,你会发现岩石是可以“生长”的,尽管是反向的(岩石会被侵蚀风化而分解)。但这完全是将事情复杂化的做法。如果我们采用一种简单的多的定义方式,事情就会完全不一样。
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健康中心的传染病医师阿米什·阿达加(Amesh
Adalja)表示:“你可以把一只猫,一棵植物和一块石头都放进一间屋子里关上几天。当你再次打开屋子时,你会发现猫和植物发生了变化,但石头基本还是老样子。”
和这块石头一样,如果你把它丢在房间里不管,那么大多数病毒都不会有什么变化。除此之外,阿达加注意到活着的生命体会有求生本能和自发动作,它们会采取一些措施试图延长自己的生命。比如说植物会延长它们的根系以寻找水分,动物会四处跑动寻找食物。
但病毒就像石头一样,没有这种主动表现出来的求生行为。阿达加说:“我不认为病毒够格被算作一种生命,从本质上看,它们是不活跃的,除非它们能够侵入活体细胞内部。当然也有一些特征让它们接近生命的分界线,那就是它们拥有遗传物质:DNA或者RNA。这当然和一块石头相比有着本质上的区别,但同样很显然的是它们和细菌很不一样,因为它们没有求生本能和自发动作。”
对此,奥托·杨表示同意,他说:“离开了细胞,病毒无法完成自我复制。从这个层面上看,病毒的确不能被归入生命范畴——如果你将独立繁衍定义为生命的一项必要条件的话。但是,如果将这一标准放宽一些,改为‘不管是独立或是借助外界帮助,能够实现自我复制的即可定义为生命’,那么,借助细胞体能够完成自我复制的病毒当然也能算作是生命的一种了。”
有些观点认为地球上最早的生命形式就是某种RNA分子。杨指出,在某些合适的环境条件下,RNA分子能够实现自我复制,或许今天的病毒正是从那样一个祖先遗传下来的,但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,它们失去了独立实现自我复制的能力。
寨卡病毒外观。但是病毒能够被算作一种生命吗?这个问题是存在争议的
身体不等于生命
生命有无的界线到底该划在哪里?科学还不知道,尤其是在微生物的世界里,像病毒、细菌之类的生命体,科学家感到很困扰,生命和物质好像没有清晰的界线。这些微生物究竟是什么东西?有时像生物,有时又像物质。它们是怎样的生命机能呢?生和死在它们的身上有多大的分别呢?在微生物的身上,生物和无生物始终没有绝对的界线。同样的在人类的生命起点上,精卵都是半个基因的生命体,而不是两小包的物质而已。它们要算是一个完整的生命吗?还是只有半个?生命能够分成两半吗?直到目前为止,一切生物本身还是延续生命的唯一凭借,没有父母亲的一代,就没有办法繁衍子嗣,科学还无法替代。
生物的躯体经常有动静状态互相转换的现象,忽然间可以从静态转变成动态,例如野外的狮子、老虎、豹子在猎食的时候,会从埋伏的静态身体,突然以高速的奔跑冲向猎物;生物也可以从动态转为静态,例如背后有人喊叫自己的名字时,我们会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。生物的行为可以忽动忽静随机应变,变化多端无法预测。相反的,无生物则完全被动,在一个地方一坐就很久很久。推动生物体忽动忽静的背后,绝不是物质本身的功能,根据物理学的知识来说,一颗在地上的石头不可能自己跳动起来,更不可能有生物的行为,忽左忽右或忽前忽后的跑动;若把石头放在斜坡上,要不就是停住在那里,否则就是滚下来。像生物一样的动作,在无生命的物体上绝不可能表现出来。在生物体背后,假如没有一颗心灵在指使号令,很难让人相信生物的这些动作,都是物理或化学的现象。
生物都有自我防卫的生命本能,尤其是高等生物愈表现明显,甚至集结成庞大的群体互相掩护,在海洋里或在陆地上都是如此。有时候面对敌人或掠食者的侵犯时,许多生物会表现出强烈的自我保护,甚至不惜一战到底,或者选择逃避、忍辱或变种的策略,以求自我或族群的生命能够延续。这种可以正反两面倏然转换的行为,最常发生在高等生物身上,尤其是在人类的社会里,多的是背信忘义、食言而肥的情形,这类形形色色的人类言行,究竟是从身体还是别处而来?为什么物质世界里没有这样的现象?生物自觉有生命的感觉,到底是怎么产生的?
更奇特的是人类的生命知觉,除了一方面保持自身的安全,以及追求具体的事物之外,另一方面还有维护自尊的强烈需求。没有尊严被人羞辱对人类来说,比杀头还痛苦。人类的自尊有来自天性,也有来自后天的学习,无论先后天,自尊对人的真实性和身体一样非常重要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,有很多人宁可拼死也不甘自尊受损,这类心态属于生命的什么?自尊是不存在的东西吗?为什么真实得连身体也可以为他而牺牲?从这些人类的好恶举止里,我们应该了解身体绝不等于生命,除了身体之外生命还有更多的要素,它们的存在与重要性,在每个人的心里多少都有些认识。
人类在成长的过程中,要学习各种生存的基本能力,言语、动作、观察、思考、表达、起居、谋生等多方面的技能,随着年龄的增加学到的东西愈多。每一个人一辈子都不断在学习,唯有这样学习身心才能逐渐成熟,孔子说:“吾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”人生每过一段岁月就长进一些,也为自己的长进而感到一点心安。人会不停地学习,也会不停地追求更独立自主的能力。以人类的生命来说,这样学习的持续需求,不就表示生命除了物质和能量以外,还有别的需要不是吗?何况这是永远的、无限量的需求。人心有这样殷切需求,正显示物质和能量还不是生命的全部内涵。
离开母体之后,虽然一辈子都要从饮食得到维持生命的物质,但是经由学习所获得的知识、技能和观念,很多时候更是保障生命继续存活的必要力量。失去了这些东西,会使有些人不想或不能活下去。经由学习而注入生命里的知识、技能和观念,其实是伴随人们走过一辈子最珍贵的“护生宝”。虽然实验无法度量它,可是有谁能说那不属于生命的一部分?
身体的物质只显现了生命物质面相,是生命所用到的媒介之一而已,而不是生命的全部。在亲子的生命繁衍里,中国人的口头禅里有句话说:“生儿身,没有生儿心”生下孩子无论他们的面孔或身材多么像父母,可是个性、想法或做事情的态度却各有其特色,未必和父母如出一辙,多的是“你是你,我是我”的现象。水晶无论是从哪里取得的,只要纯度一样都具有相同的物性。人就不一样了,兄弟姊妹多的人会发现,纵使大家都来自同样的父母,彼此的性格也常截然不同。如此显著的差异,基因哪里能合理地解释清楚?所以同胞手足之间,身体的状况可能所差无几,但是在心性、智慧或能力上,却可能是天南地北的差别。所以在身体之上,应该还有更多“不可方之以物”生命的素质,否则不会有那么丰富的生命活性。
要有超越身体的观点,才可能看懂生命的究竟
身体等于生命吗?很多人认为:当然!有了身体才有生命,这有什么好怀疑?对很多人来说,答案就是这么简单明确,毫无疑惑似的。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吊诡,会涉及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相似的命题,很多人恐怕一时很难弄清楚其中的先后关系。为什么呢?因为生命的内涵是什么,多数人并不清楚,所以想推敲孰先孰后,实在不容易。
生命是怎么开始的?有个来处吗?若有,那会是哪里?此生是自己想来的吗?还是被迫来的?如果是自己要来的,那是为何而来?死是一切化为乌有吗?还是换成另一种生命形式继续存在?生命真的有轮回吗?假使有,往生后会去到哪里?关于生命的种种疑惑,永远有问不完的问题。
岂是“有身体才有生命”?
生命究竟是什么?通常认为就是身体。从有胚胎的那一刻开始,直到人老死时吐出最后一口气为止,身体所表现的一切就是生命的全景。人类生命的发生点,好像都认为是从精卵结合起。之后就是在母体内分裂、着床,经过38到42周的时间,逐步完成各种发育。然后,离开母体生下来,从新生儿、婴儿、幼儿、少年、青年逐渐成长,到达身心协调、体格强健的壮年,在人世间经历各种磨练几十年。于是,迈过了中年,气血慢慢虚衰,筋骨肌肤逐渐松弛,最后走到躯体老化死亡的时刻。这段近乎百年,拥有躯体所经过的时光,就是所谓有生命的日子。
以这样的认知来看,在有合子之前,当然不会有生命。如果说在此之前已有生命,多半会被人讥笑,认为是荒唐怪诞的言论,想法太不科学。同样的,一般也认为身体老死之后,生命也就结束了,不会认身后还有生命。倘若说之后还有生命,照样会被人当成疯子的无稽之谈。
尽管这些异于常人的生命看法流传久远,却很少人愿意认真考虑或接受。虽然生前死后仍有生命的想法普遍流传,但是有几个人会当真去探索呢?难道这些人所说的事都是错的吗?科学家难道验证过他们所说的都是幻想之词吗?或者也是想当然尔的推断而已?
当我们慢慢接触一段时间后,才发现他们所说的事情,不约而同都有些共通性,不尽然是无稽之谈。至于持反面意见的人,多数的生命观是以身体为证据的基础,除了身体的可观察外,好像找不到凭借来认识生命。因此不相信生之前有生命,死后也认为生命全然结束,生命指的就是在有身体的一段时光,其余则杳然无存。生命的存亡完全系于身体的有无,没身体就没命,生命是身体各种表现的总称。这是一般人的生命认知,尤其是对物质科学深信不疑的人,更是如此信仰。
从生命科学的发展里,很多人相信一切生命现象,最终都可以化约成物理和化学的宏观效应。但这只是愿望而已,未必会成为事实,当我们愈了解自然科学的本质,愈明白这样的期待可能很难如愿。想更真切了解生命,科学必须拓展原先的认知架构,不要侷限在物质和能量的层次里,尽其可能地拓展视野,才可能更完整地了解生命。生命面相之多和它的多变性告诉我们,仅研究身体是无法完全理解生命的,生命之所以奥秘,原因在我们自己的知觉有限,失去了较宽广的知觉本能,没有频道可以接收生命的信息,并非生命有何隐藏,不想让我们知道。
唯物的生命观不是全错,而是单以身体来看生命,视野显得太过狭窄,只掌握到生命的低阶层次,不能够全面观,无法回答“生命是什么”的相关问题。从有胚胎到老死的看法,只把生命的焦点放在“有肉体”的阶段,这种生命观自然失去延展性,无法产生宏观知觉,看不清楚人生的意义。
透过身体感官的知觉,所看到的生命有无与表现,因受感官的物质限制,势必无法真实而合理地诠释生命的机制和目的。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任何感官的知觉范围都很狭窄,只能接收到一小部分的生命信息,各感官之间也没完全统整相通,视觉有了形象不等于听到声音、闻到气味或有身体的触感。因此以身体的知觉所能来钻研生命,哪可能完全掀开生命真相的面纱?
要了解生命应该多从几个角度来看,只要用心观察,几乎人人都会对生命的丰富感到好奇和赞叹,即使是科学家也一样叹为观止。固然生命科学对一个细胞的了解很多,可是这些还是物质层面的知识而已,仍然拼不出完整的生命图像,因此也说不出生死的道理。尤其当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往生,一切生命音讯从有到无,一下子全都断绝,有哪个科学家能理解其中的过程。原有的生命究竟是怎么回事?跑到哪里去了?生命还有没有其他的存在形式?如果有那么往生的人是怎么走的?现在他在做什么?科学的拼图一直缺少了生前和死后的生命图像,我们的生命观到现在都不是完整的。
死亡真的是生命的完全结束吗?死亡的机制对于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?自然科学还没有从这个方向看问题,所以帮不了我们解决生死的困惑。身后是怎么一回事?科学无力回答,因为到现在科学还无法定义“生命”,所以不能进一步回答这类问题。生前和死后的相关情节,除了参考科学既有的知识外,人人都可以透过自己的人生经历,诠释自己的生命心得,无论我们是延续著传统的观念,还是接受流行的唯物观,对自己的生命做一番看法和期许总是好事,否则浑浑噩噩过一生,岂不是平白浪费时光?
生命有超越物质,形而上的自主能力
中外自古以来,最简单的生命认知是将它看成身与心两个层次,彼此结合而成为一个人或其他生物。想法偏向唯物观的人会说,心是身体所有机能的综合表现,它本身不是一个独立的实体,不能单独存在。不过,在人生的经历足够多时,很多人会发现“心是心,身是身”两者有时候好像没兜在一起看待,可以分开来各行其是。这时候的人生观大概都趋向身心组合的看法居多,也就是生命可以分成身体和精神两部分。既然能够这样清楚划分,不就等于在说明身体不是生命的全部吗?
有些人能够更仔细体察生命的内涵,不单纯把生命划分为身和心而已,甚至划分成各种组合,譬如中国传统文化有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等五行的划分法;佛教就有地、水、火、风等四大的划分法,不同地区不同的族群,各有繁简不一的生命观。很多地方的人会很慎重处理往生者的遗体,因为相信死者的灵魂会因此而升华,来世也会转世投胎。从许多民俗来看,人类自古以来并没有将生命的存亡全然系于身体上。这种看法所打开的心灵门户,让过去的人对生命有比较宽广阔的视野,也可能做出许多的诠释。
现代持唯物生命观的人因为太重视物质的表现,所以经常无法了解生命种种的奇妙或不可思议的行为,例如有些原先同性的生物,为了传宗接代,其中之一居然可以自动变性,与同伴配成雌雄的一对,而繁殖下一代。这种生命现象,怎么用基因来解释?又如自杀是一种自毁身体的行为,也能用基因异常来解释吗?有些病患因为疾病缠身不胜其苦,在精神上无法继续忍受,所以做出自杀的行为。可是这和基因有必然的关系吗?自杀毕竟是意志层面的决定,而不是身体本身的意思,否则身体不会被毁灭掉。生命随时都表现出超越身体的现象,例如明知熬夜会伤害身体,还是照常熬夜不顾一切。身体的一切能力似乎背后有个主宰,一直在号令指挥着。过度唯物观会令人掉进难以转圜的认知困境里,不容易参透生命真正的意义。对于生命的认知不够开朗广阔的人,当人生遇到任何重大转折时,会产生许多的困惑和疑虑,尤其是面对死亡时,会感到莫大的茫然无助和深沉的恐惧。
身体是生命的一个层次,这是不能否定的事实。根据物理和化学的分析方法,身体是由碳水化合物、氨基酸、脂肪、维生素和微量元素等物质,共同构成的实体。这些构成要素可以一再被验证,因此很能取信于人,相信物质是生命最具体有力的证据。也正因为证据这样确凿,使人无法有任何怀疑,于是很多人的生命观就被引导向唯物的观点,将生命的发生认为是物质的聚合。这些物质的聚散,决定了生命的存亡。现代的生命共识,多数人都认为是这样,生命就是一堆物质的聚合和表现。
可是在实验室里,科学家还没有办法从物质创造出生命来。把一些物质放在一块,无论是化学或物里的反应,就是无法令它们组成生命体,连一个小细胞都还没做到。为什么还做不到呢?因为生命不像是一堆物质的聚合而已,似乎还有其他的要素被忽略了,基因还不是生命真正的缘起。点燃生命火花的不是物质本身,还有科学所不清楚的隐性层次,需要共同聚集在一块才可以出现生命的现象。
生物之所以被称为有生命,因为它有自主的能力,能够表现不可预期的行为,这使得它有别于物质的被动性。因此生命有超乎物质,属于形而上的自主功能。只要是被我们称为生命体,就有这样自主的功能,否则就是没生命的物体。地上的泥土或石头,不也是一堆堆的物质吗?为什么不把它们当作生物呢?会把它们看成无生物,不也是少了这点自主的功能吗?生物会自己从低处往高处爬,无生物就没有这种能力。热力学第二定律理说,没有生命的物质世界就是遵守这样的定律。然而,有生命的世界就不全然是这样,因此物质世界的定律不可能诠释一切的生命现象。
既然生命除了物质之外还有形而上的自主能力,这部分的探索已经不属于自然科学的范畴,所以科学的知识,又怎么可能完全解释生命的现象呢?既然无法解释,也就无法创造生命。科学的知识和技术,可以用来了解生命的物质和能量层次,处理这两个层次的相关问题。
生命奇妙难解的现象多得很,同样一双手,有些人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推拉动作,可是书法家能提、捺、勾、转写出一手好字;音乐家能敲、打、弹、拨演奏出美妙的乐曲;工艺家可以刻、划、雕、琢制作出精美的艺术品;绘画家可以画出令人神往或撼动心弦的景物。人类无数精彩的文明好像都出自于双手,可是我们都知道没有慧心巧思,两手又怎能有如此灵巧的功能呢?物理和化学那能一一解释这些现象呢?双手要能产生如此多的文明,生命在具象的肢体之上,一定有超乎想像的心智,否则生物的肢体不会表现出那么灵巧的能力。
纵然先不谈形而上的心灵,在形而下的物质部分,也还有很多生命的基本过程,科技也无能为力。以人做为例子,胚胎的发生必须先要有双亲,透过父母的精卵结合,才有个完整的合子,做为今生的生命起源。没有亲体提供生命各半的精卵做为出发点,绝对不会出现完整的生命。实验室的设备再精良,科学的技术再高明,还取代不了亲体而能做出个别的精卵。生物科技的复制不是真的全部复制,只是抽换细胞的基因而已,还无法有人造的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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